床上,再不管你受不受得住,我要到不能要为止。有时我会下床休息然后再来,但你呢,就一直被绑在这里,永远双腿张开,等我来交欢。”
她听到这里,红着脸要推他,却被他拨开睡衣,一双肥白的rufang在空气里弹动着。他吻面礼似的,左右亲了亲她的r,眉目温和有情,语气却冷冷的,“要么你明天就跟他走,如果我回来你还在这里,就是答应了让我绑起来,让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她害羞得不知道怎么办了,想要捂住耳朵,忽然感受到rujiang被他的舌缠绕t1an弄,而他的手指也在已水润的花蒂上磨动,酸痒得浑身一颤。
大雪于孤苦和幸福都有加强的作用,尤其是纽约街头已经点燃了圣诞的氛围。一个小铃铛和一颗小彩灯不算什么,但是千百万个堆积在一起,堆成一个摩天大楼高的圣诞树来,大雪纷飞中仰头看去,就是耶稣见了,也要说声“ohygod”
下雪下雨他都极少撑伞,这次因怀中有一束娇yan粉玫瑰,他便撑了一柄黑se的大伞。伞和他黑se羊绒大衣搭配起来,行走在熙攘欢快的圣诞歌谣中,更显出他是一个高贵冷漠的过客。
每来纽约一次,都觉得它b上次更小。或许是他站得越来越高,或许是他不再行走和感受,只是短暂地出现在光影浮华中,露齿挥手微笑。
现在他摈弃了公共身份,只是他自己,走在去探望前妻的路上。也并非有意瞒着妹妹,只是她昨晚说那番话时哭得太伤心,不想平添她的烦恼,毕竟三言两语难以说清。
从弗兰德大道向右,走上一条陡坡。坡上有一棵大雪松如老友相迎——是他当年在家中亲手所栽,后来离婚分家了,被前妻移植到了这里。
他在树下仰头望了一会儿,七八年间竟有参天之势了。回过神来,抖落伞上的雪,踏上台阶,敲了敲面前这间小公寓绿se的铁门。
门拉开时,一gu热可可的暖和香气送了出来,一位棕se头发蓝眼睛的nv人对他笑得温和可亲。
“最近好吗?凯瑟琳。”他笑得露出牙齿,纯澈无邪,将怀中的玫瑰递上。
他笑和不笑完全是两个人,不笑时龙章凤姿,笑时像孩子。
凯瑟
琳将花接过,踮脚在他颊上吻了一下,“谢谢你亲ai的,我很好,请进。”说完她向后退了几步,将他让进屋内。
她自顾穿过窄窄的走廊往前面去了。他并不见外,将大衣外套脱下,挂在门边的钩子上,便也向前走去。
公寓不大,厨房窗下有张小圆桌便算是饭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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