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加州很少下雨,我搬到这里后,却遇到一场延绵了十几天的雨。
我的教授说,三十多年前,她刚来时,也遇到过这样一个反常的雨季。
她很好看。是的,人们通常不用“好看”来形容她这个年纪的nv人,但看到她的时候,好看是节,妹妹躺在床上。
他微笑驻足了一会儿,往房间外走去。
“哥!”她不满地呼唤。
“诶!哥哥就来。”
他回来时,手里捏着一盒小小药膏,坐到床边,旋开绿se的盖子,捉起妹妹的手臂,对着灯光一寸一寸寻觅红痕,仔细点涂。
冰冰凉凉的惬意中,看着他渐渐抚0安慰到腿部,妹妹有些不好意思,嗫喏着:“哥,你出门时说,今天工作特别多,很晚才能回家。可你这么早回来,因为这个噢?不严重,我只是找借口撒娇。”
他本可以遮掩几句“没有啊,工作提前结束了”,然而沉默了许久,他目光含情地慢慢看向妹妹——那目光像夜里凝在花叶上的露,风一吹,花枝抬起,露珠借着月光闪亮一下,风一停,又会暗下去。
“当时不知怎么了,心里很不是滋味。想到很多年哥哥不在你身边,你吃过一些苦——即使你被小虫子咬一下,哥哥都好心疼,何况……”说到这里,他顿住了,如鲠在喉,深深叹息后,放松下来,轻微地笑着:“不过我也感到幸福。”
她知道他为什么幸福。
收起腿,蜷缩起来,她静静抱着他,没头没尾地说:“哥,那天你一直在外面找我,对不对?”
他将药膏放到床头柜上,“你出门时,我已经后悔话说得太重了。打你电话,一直没有回应,就到外面沿路找你。后来你回电话说在看演出,叫我不要再打扰。我查询了洛杉矶和附近城市所有的演出信息,只有一个时间勉强对的上,开车过去,打算等到散场,可……”
妹妹轻而短促地“哦”了一声,打断了他,凑到他脸颊上亲了一口,放心而满足地躺在他怀里,几次扭动倾斜,调整到最舒服的角度后,拿起床头柜上的书,展开来读,不理会他了。
读了两三页,妹妹抬头,看了他一眼。他望着书页,轻声解释道:“这个词的意思是,为不可能的事情悲伤或是神往”
她点头,继续读下去。
妹妹觉得这样读英文书最方便,他作为人r0u词典已经陪妹妹读完了马克吐温的两部。
当然,这需要他非常专心,b妹妹更专心,知道她读到了哪一句,知道是哪个词难住了她。
与其说是妹妹退回了小时候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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