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回应,秦烈不愿离开,在酒精和感情暴露带来的不安和恍惚神思中,秦烈脑中突然闪过那天早上的机场,不愿下车的慕行说:“我在等有个小气鬼忍不住跟我说话。”
原来他当时是这样的心境.....
电梯门发出警告的鸣叫,打破兰持的沉默,他出声提醒:“你该下去了。”
秦烈忍不住苦笑——最终我也等到了。
他浑身因烈酒而灼热,仰慕的人近在咫尺。
可兰持的神情又是那么的冷,高不可攀,为什么这世上有的人天生就该被所有人仰望,永远不该被亵渎——又为什么......为什么那个男人就能嬉皮笑脸攀上高岭,拖他同坠凡尘?
思维在酒意中麻痹阻塞,秦烈眼底逐渐泛出不甘心的猩红,电梯太吵了,声音尖锐,他再也难以忍耐,转身用拳头咚一声砸在关门键上,电梯门缓缓闭合,在嗡鸣声中再次启动,往高处上升,失重的感觉传来。
兰持诧异看向他。
秦烈背过身,不再回头,肩膀绷得很紧。
等电梯抵达顶层,他替兰持摁着电梯门,语气恢复恭敬:“兰总,电梯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