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再跟相识二十年的发小接触,那才说明他心中不够坦荡,说明那二十年不够纯粹。
就像那条对王梓伊发出的新疆照片的回复,那就是当下他想要去进行的互动,他只是延续了他昔日的习惯,他觉得如果自己刻意回避,久而久之,他会因这段爱情而变得虚伪,也会失去跟发小之间的珍贵情谊。
当然,这只是凌程在那个阶段的想法。那时候的他太年轻,并不懂得有舍才会有得,其实不光是爱情,人生处处充斥着必须要做的取舍。
他只是过于幸运,从小到大顺风顺水,想要的都得到,很少有需要做取舍的机会,因此他总是认为自己有兼得的能力。
那时他也不懂,钟笛不希望他把她对他的爱仅仅只看做是他顺遂人生里多开出的一朵花,她希望在他心里,他们俩的恋爱会是他最大的快乐,她对他精神上的占有欲就像他对她身体的依恋一样强烈。
可她却不去表达,或许认为表达会显得她敏感多疑,又或许是她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总之她将一切都写在日记里。
女孩的浪漫可以天马行空,假想也可以。在钟笛的假象里,凌程在跟异性接触后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渣男。
尽管很多描写只是她当下假象时的天马行空。
他可以在半夜吹笛子消解,等她来找他,再不要脸地靠亲密接触来抵消醋意,可当时的钟笛却触不到远距离的他,得不到任何安慰。
她一个人钻进了那个死角,又赤手空拳冲出了那个死角。这一切他都是后来才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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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笛昨晚洗完澡后倒头就睡。
醒来是早上六点,拿出手机,迷迷糊糊中看见凌程发来的三条消息——
很谢谢你给我吃醋的机会,我正在感同身受你当年的感受。
对不起。
你可以继续让我吃醋。吃醋对我来说是一件好事情。我活该。
神经病……
钟笛又看了看时间,一条在一点,一条在三点,一条在五点。时间间隔还挺有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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