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面的来电显示——简承言。
“额……”虽然和简承言也做了两年的同班同学,但面对这位高中时候就好像活爹一样管着姜柯源的人,他心底条件反射一般升起一股被抓包后的恐惧,试探着打了个招呼,“你好?”
对面安静了下来,一时间白赋暄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白……赋暄?”简承言在脑子里搜索了一圈,记起了这位昔日跟着姜柯源一起撒野的老同学,“姜柯源和你在一起?”
“我们一起……喝了点酒。”这位简大律师的声音带着一贯的平稳与冷淡,白赋暄忍不住想起了那些自己被荼毒的日子,“他有点喝醉了。我……”
话还没说完,便被电话那头打断:“地址发我,我来接他。”*
白赋暄工作这几年,升职加薪,手头不差钱,就把酒吧开在了市中心。
简承言点开地址,距离不远。周五晚上的衡州市变得有了些活力,但道路上车辆依旧不多。
挂断电话大约十分钟后,一辆suv打着双闪靠边停在了酒吧门口。
“起来了。”白赋暄看着简承言打开车门下来,绕过车头朝着自己走了过来,便伸手抓着姜柯源的肩膀摇了摇,“简承言来接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