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在这些名单上的人眼中,不过是条靠给权贵者处理见不得光脏事,来换取荣华富贵的护院狗,连平起平坐的资格都没有。
而江树明派出的亡命徒连伤几位家族的继承人,如今不是谁都能出面保下他。
四周低气压凝固了瞬,位于左侧的谢阑深将这份文件拿起翻了几页,眼底尽显讥诮意味:“那点野心被权欲喂大,想死无对证,九旒要追查下去,只能先查出几个冤死鬼。”
容九旒死了儿子。
谢阑深最器重的长子也险些折在了那座岛上。
宁家的儿子孤身一人去跟绑匪谈赎金破了相。
无论是江树明还是那些亡命徒,都难逃被彻底清算的命运。
随着惊雷直下,室外压抑了整晚的暴雨也铺天盖地袭来,雨声,交谈声和脚步声都混在一处。
在露天院内,谢忱岸和宁商羽这两道修长利落身影也一直跪在冰冷的石板上,被淋得浑身湿透,里面的家主没发话,无人敢上前靠近半寸,就这么跪着,直到天光洒在了头顶。
宁商羽先侧了下头,碎发坠在额前挡住了那道雪茄印,被衬得皮肤愈显苍白的有些过分,也让他瞳孔颜色意外地很淡:“我们要失去容伽礼了。”
谢忱岸始终未动,雨水沿着锋利感很重的脸部轮廓滑落,滴滴砸落在胸膛前。
同样带伤,背部那一刀已露骨程度,血腥味逐渐被风夹着雨吹散在空气中,谢忱岸的脸色,比宁商羽更苍白,过许久,不带任何情绪地说:“所以父亲罚我们。”
谢忱时跑得快,知道回来免不了一顿责罚,早已不见踪影。
但是谢忱岸不能躲,垂目盯着自己骨节分明的手指,上面还残留着缠绕过领带的极淡勒痕,过半响,又说了一句:“如果这次像温见词一样身处何处都会默许保镖监视,就不会沦落这番处境。”
这是父亲,要他记住任性妄为的后果是失去此生挚交好友的代价。
…
直至天明,容九旒从珠帘侧门而入,四下静住了,才短短一夜,他两鬓变得雪白,银灰色的丝绒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