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前绝不与杨稳有任何交集。
如今亲耳从余崖岸口中听得底细,果然应证了她的猜测。但这种内情,他为什么要向她透露?说得这么透彻,又有什么用意?
他一直仔细打量着她的神色,她背上浮起了一层薄汗,但面上绝不能露马脚。迟疑地笑了笑道:“原来杨掌司身上还有这样的故事。我和他来往不多,今儿是因进不去内阁,才找他传话的。”
余崖岸那张冷峻的脸上,露出了一点若有似无的笑意,“我信姑娘,所以才和姑娘说这些。”顿了顿目光变得深邃起来,“其实以姑娘的品行人才,耽误在后宫可惜了,何不疏通疏通,想法子侍奉皇上?”
如约恭敬地低下了头,“大人玩笑了,我不过是个下等的宫人,不敢生非分之想。”
他“哦”了声,“也对,这紫禁城看着煊赫,私底下吃人不吐骨头。”边说边踱了两步,又站定脚,回头问她,“那么姑娘是否有意出宫?要是想,余某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第15章
这个问题换作一般人,应当怎么回答?必定是感激再三,欣然答应了吧!
如约须得做出深思熟虑一番的样子,犹豫再犹豫,才迟迟道:“大人要问奴婢想不想出宫,奴婢自然是想的,谁也不愿意在宫里战战兢兢地过日子,闹得不好便挨主子的训斥。但奴婢出宫,应当是到了时候,伺候满十年,堂堂正正地走出去。大人说愿意帮奴婢,奴婢要是一时情急答应了,那么欠着大人的情,将来又该怎么偿还?奴婢是微末之人,微末之人身无长物,既然深知不能报答,又何必亏欠人情。大人的好意,奴婢心领了,奴婢出来好半天,娘娘想是已经等急了。”说着又向他褔了福,“大人身上伤势未愈,奴婢就不叨扰了。请大人好生颐养,奴婢告退。”
余崖岸看她退后两步,打算离开,方又唤了声“魏姑娘”,“我没说要姑娘报答,姑娘只说领不领这份情就是了。”
如约回身笑了笑,“奴婢还是这句话,多谢大人美意。但奴婢与大人素昧平生,不敢深受大人恩惠。”
反正她一心只想快些离开这虎狼窝,也不等余崖岸再说什么,快步从正衙退了出来。
一到外面,气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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