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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邱田勤的回答来看,他智力正常、心理稳定、个性比较被动。
“一共拐了几个孩子?”
“四个。”
“为什么?”
“我快四十岁的人了,好不容易生了个儿子,哪知道一场脑膜炎,硬是要了他的命,心里难受得要死。花姐疯了,见谁家娃娃都觉得是柱子,偷偷抱回家来。”
“抱回来为什么不好好养?”
“我不怎么管孩子,都是花姐……”
看到这里,夏木繁在心里啐了一口。狗东西,把罪名都往老婆身上推!
审讯室里长时间的沉默让邱田勤有些不知所措,他茫然抬头,看着岳渊,一脸的老实巴交。
“警察同志,自从柱子死了以后,花姐脑子就一时糊涂一时清醒。她清醒的时候抱着娃娃宝啊宝啊地喊,给他们煮粥泡奶粉;糊涂的时候撩起衣服给娃娃喂奶,娃娃一哭她就大喊大叫,扯着娃娃脑袋往墙上撞。她疯起来的时候力气很大,我没办法。”
岳渊冷冷道:“看着她虐待孩子,你不拦着?那是杀人!杀人,知道不?自古杀人偿命,谁也躲不过!”
一句杀人偿命,让邱田勤整个哆嗦起来,颤抖着唇,拼命解释:“我没有杀人,没有,没有,都是花姐干的。”
岳渊眯了眯眼睛,紧盯着邱田勤的脸:“她疯了,你没疯。她没有控制情绪的能力,你却有!三个孩子,三条人命,三个家庭就这样毁了,你轻飘飘一句花姐干的?”
说着,岳渊拿出一迭现场照片,一张一张地放在邱田勤眼前。
小小的孩童身体,rou身腐烂、白骨森森,蛆虫在眼窝蠕动。
邱田勤开始干呕。
岳渊翻开顾少歧的尸检报告,将结果一条一条地念给邱田勤听。
“死者颈部可见指甲缘掐压所形成的新月形表皮剥脱。”
“颈部深层肌rou及组织出血。”
“舌骨大角、甲状软骨上角及气管环状软骨骨折。”
“尸体内部各器官有淤血、灶性出血。”
……
越听,邱田勤脸色越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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