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灯之前的凶手当作了儿子。”
岳渊没有说话,只微微颔首,示意夏木繁畅所欲言。
顾少歧双手捏拳,紧贴裤线。凶手像他?凶手为什么会像他!
夏木繁:“我们其实可以沿着这个思路走。有没有可能,凶手不仅身形与顾法医像,他的长像也和顾法医有几分相似,所以才下意识地不愿意让顾明康夫妻俩看到他的脸?”
草龟小墨忽然开始躁动不安。
它的爪子在水族箱底面拼命抓挠,浅浅的水面被激荡出水花。
【我想起来了!】
【他从卧室出来之后,站在mama身后一动不动。】
【然后他拿掉了口罩,说不要怪他,要怪只能怪……】
【我看到他的脸了,啊啊啊。】
顾少歧的心漏跳了一拍,目光紧盯小墨。小墨这是怎么了?难道它竟然听懂了大家的话?它想表达什么?
夏木繁将右手比在唇边,轻嘘一声:“它好像听懂了。”
龚卫国愣了一下,将目光投向那只拼命划水的草龟,咽了一口口水:“乌龟能听懂我们的话?小夏组长你是不是异想天开?”
孙羡兵瞪了他一眼:“此案几年未破,换点新思路不行?你管乌龟能不能听懂我们的话,就当是老天爷看不过坏人逍遥法外,所以派只乌龟来帮我们破案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