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温声安抚了几句,又被下人递了一杯茶,小心翼翼在椅子边坐了,才勉强安了安神,意识到情况好像和他想的不一样,颤声着才把经过给说了:“小老儿我……我是卖青枣的。”
陈秉江眉头微动。
“这两天,枣子不好卖!又正赶上我家里那一口子临时从山上摔下来,急着看病。”老头说起这个就唉声叹气,“没法子,我前几天听到了只好把摊位先收了,东西运不走让相熟的人帮忙看着,自己回家。给人的报酬是几袋子青枣,虽说管不了饱,但也饿不死人,是几天的饭了。剩下的等我回来再说……结果你们猜怎么着!”
聪慧的范表妹听到这里,也已经有所预料,她试探的问:“你的那个朋友,做什么了?”
“他用我的摊位布证,给他自己摆摊画画!”小老头叫屈起来。说到激动的地方,逐渐忘了场合,满脸都是愤慨和心疼,“……我为什么走的时候要收摊啊?就因为开一天摊就得交一天的摊位布证钱!隔段时间交不齐,证就没有了。就算证还在,隔段时间想续交还得加钱。小老儿是花了好大本事才办下来的证,能让他这么嚯嚯吗?”
范表妹,范硕和陈秉江三人面面相觑。范表妹虽然没说话,但她从眼神里透出了疑问:‘若是帮人看摊,自己在现场闲着也是闲着,抽空摆摊画画这样是不允许的吗?’
陈秉江摇摇头,示意表妹继续听枣贩说话,就该明白了。
表妹心地很好,但有点不谙世事了。
他为什么那天突然猜测落魄的卖画书生就是救人青年?破绽就在于书生身后收起来的青枣摊位和他身上那袋枣子,看起来书生是很匆忙的鸠占鹊巢似的,所以阴谋论的陈秉江才起了疑心,怀疑书生出现在护城河桥上的目的。
那枣贩见三位贵人们面上没什么触动,哭诉更加委屈急切了:“不能怪小老儿斤斤计较,实在是……我的东西运不走让他帮忙看会儿,交易是我们两边都认了的!他的报酬是青枣啊!只有青枣啊!这,小老儿已经付过报酬了,他怎么还能擅自挪用我的摊位啊?”
“再说他办不下来布证,挪用也就挪用了,那好歹把这几天的钱交上啊?他没干!现在他一走,这几天的摊位钱我逃不了啊,还得小老儿自己加倍交!平时哪天卖的好能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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