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说不能去上女儿家的刺绣课,不知细情, 但有时候会见宋霏做的荷包或者手帕作为成品出现在母亲身上。按照他们娘亲的话说,以后霏儿作为当家主母, 可以不会绣活和大件,但是最基本的手艺不能一点都不会。这些刺绣课作业成品才都被他们娘亲收着了, 时时检查。
宋遇感觉现在跟遭了晴天霹雳似的, 想破头都想不明白怎么回事。一向跟他要好的妹妹怎么就……突然不明事理的和男人私下交换定情信物了呢?!哪怕那是他朋友之弟也不行啊!霏儿那么聪慧一个姑娘, 怎么突然就犯傻了?最关键的是……也没有告诉过他一声……
宋遇的心, 这会儿有点碎。
陈秉江怜悯的瞥他一眼,赶紧示意有安把人扶到一边坐下。瞧瞧宋兄这可怜见的,人都摇摇欲坠, 面色发白,快被打击傻了。
不过宋遇不用着急, 既然他们今天截住这两个人了,刚才贴身丫鬟又大着胆子说出那种话了,就注定是有破绽的。陈秉江便观察着游儿脸上的细微神情, 再问:“哦?既然你这么说了,那你可以保证,待会儿和你家小姐也用这般话语对峙?”
游儿脸上飞快闪过了一抹奇异的慌乱空白,紧接着她就抿紧了嘴唇, 表情变得愤慨而委屈了, 她猛然跪直了身体,显得情绪很激烈:“这位公子是想说奴婢在说谎?!还是在怀疑些什么?奴婢已经对不起过小姐一次了……这是还要奴婢再对不起小姐第二次吗?”
她又磕了个头, 啜泣道:“无论如何,奴婢……奴婢也是做不到的啊!”
陈秉江摸了摸下巴, 一时间觉得有些趣味。
这贴身丫鬟游儿还挺会的啊。
如果只听她说的话,会觉得她很没道理,满是破绽。毕竟你刚才都瞒不过去把事情倒出来了,现在让你去和自家小姐做最后一步确认,反而死活不愿意了?这不是心虚是什么,刚才那么嘴松现在来宁死不屈了?
但是加上她委屈又心碎又为难的态度,就会迷惑人了,让人情不自禁想怀疑是不是自己判断错了。这种所谓的用最软的话说最无礼的逻辑,往往会让人觉得有点不大舒服或者不大对劲,但又意识不到什么,判断不明确的人可能就会跟着思路走了。
事实其实是……不管你用多迷惑人的态度来说话,本身就只该关注话里的信息量。
所以陈秉江直接无视了游儿的啜泣,转头旁若无人的询问宋遇:“宋兄,这事不好到哪家处理,待会儿我让有安悄悄去把霏儿妹妹找来,当着我们的面就不算私会了——让这丫头和你妹妹对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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