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祭祖大典的高官重臣包括成年皇子家都携带有不少孩子, 十来岁上下的男孩在场不少。陈秉江靠自己分辨不过来啊。
“皇幼弟……啊, 陈兄你是说, 先皇的遗腹子?那位……九皇子殿下?”安之修被提醒了以后, 想了半天才恍悟过来皇城中还有这么一个人,无声无息的在宫墙后生长了快十年。
他皱眉思索了半天,口中先不假思索答道:“那位皇子殿下今天肯定在这里, 祭祖大典是宗室们都要参加的,不管是否封爵……”那位先皇的遗腹子又是从小在宫里长大, 今天大家都从宫里出发,不可能忘了带他。
陈秉江了然点点头,目光中带了点期待。他知道自己问的是废话, 只是为了起这个话题的头而已,接下来,就该探花郎接话了。
“那位九皇子殿下怎么了吗?”安之修却没有顺着陈秉江的想法继续往下说去,而是平静中有点疑惑的询问。
‘啊, 原来如此!’
‘真是糟糕, 他到现在才发现这件事……’
陈秉江愣了一下,突然在心中懊恼起来, 嘟囔起了自己。说起来陈秉江和探花郎也没有那么熟,之前只观察出安兄是位聪明敏锐又才华横溢的傲气性子, 他判断两人在成为朋友之后,在没有利益冲突或者意趣相近的情况下,安兄会成为他看重的一股助力。
……但是他却没发现安兄的性格本质!
安之修,原来是个谨慎戒备过头的人啊!
这些早有端倪,陈秉江应该想到的!就像粮食案的时候大家群情激奋,探花郎却不声不响等到皇上的人去了南方许久,上层博弈尘埃落地,他就算说出真相也不妨碍大局的时候才对士子们吐露了内情……那不是交浅言深,而是探花郎的谨慎性格。
包括后面几次聚会……探花郎好像也从来不饮酒,都是以茶代酒。以陈秉江知道的原剧情反推来看,恐怕那也是探花郎不允许自己意识模糊,不允许自己失去对身体和理智的控制。毕竟他其实是女儿身嘛……这种大罪一旦暴露就完了。
——所以探花郎安之修,是个很明哲保身又谨慎过头的家伙,不会在没弄清楚情况之前贸然搭陈秉江的话,做出一些未知言行的。
这么想明白以后,陈秉江有些微微释然,笑着借自己父亲打掩护解释道:“那位说来也算是我未曾蒙面的小皇叔,你知道我父亲又是宗人令,负责打理宗室上下相关,这些天忙活着转悠了这么多地方,却唯独不知道小皇叔怎么样了……于公于私,于情于理,我都得打听两句吧?”
他说的隐晦,安之修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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