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血,不然伤口怎么好的了。陆盛安这么想着,完全忘记自己怀里有把匕首可以用来放血。
灼热的亲吻落上肩头,蔓延到脖颈。再由脖子往下…腰侧的手也顺着身体向下探,游移在肚脐阴阜。
季凛是个极厉害的弓箭手,虽然右手不济,左手也能用。
左手探进自己的衣服里捉住正作乱的手腕。
事实证明装睡的人叫不醒,男人色欲上脑什么都干的出。
他反手捉住季凛的左手,引导她在自己的身体上游弋。风雨正浓,狂风席卷雨滴往山洞里去,陆盛安用犬齿咬破季凛的伤口,吮吸毒血。
牙齿穿透皮肤有种古怪的麻痒感,随着毒血外涌,伤口肿胀灼烧的不适大大缓解。
季凛抬起右手,轻抚陆盛安的脸颊。
然后,
反手一个大耳刮子。
陆盛安明显是没有想到这一出,突如其来的一下,让他头脑发懵,手上也没了轻重,直奔腿心那颗敏感的核心。
被狠狠摁了花蒂的季侯腰身一抖,浑圆的臀正略过某人激昂的下半身。
顺着主上留下的线索,铸玉找到了藏在这片林子的山洞,到这儿的时候铸玉就后悔了。
主上的马拴在大树下好好的,马鞍旁挂着一只熟悉的箭筒。
真好,今天又是打搅主上的一天。我还是赶紧滚远点,不然五年前的事情又要重演。
……
“十七,”季凛觉得陆盛安有一点子变态在身上,他不是做的时候数数,他是数自己出声的次数。
季凛年岁不大,十二三岁就接触陆盛安,从没做过别的任务,也没有过床榻之欢。
陆盛安像个茹毛饮血的变态,啃噬她身体的每一寸皮肤。伴着每一下动作,这家伙要啃吸自己身上的一个部位。
季凛最敏感的地方是脖颈锁骨处,她觉得那里像是野兽的弱点,被叼住就失去了主宰自己的能力。
“呃…嗯…”季凛细碎的喉音听来十分痛苦,铸玉以为主子虐待小姐,拉着翠湖急匆
匆的冲进地牢。远远的看见陆盛安背对自己,把季凛抱在怀里,埋头在小姐脖颈处。
衬着破烂的牢房显得愈发香艳。
完了完了完了,我会被灭口的。小姐活着就是灭两次口,小姐不在了就是灭一次口。话说,小姐怎么会不在呢?世子明显是舍不得的。
完了,我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铸玉一个急刹掉头,迎头撞上身后慢几步的翠湖。“怎么了?不是说小姐有危险吗?”
铸玉一个头两个大,顾不上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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