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
他拉着严译的手,放在自己早就湿得不成样子的骚逼上,不由得夹紧双腿,溢出几声接近满足的喟叹:“爸爸,我都快湿透了。”
“头还疼吗?”严译适时开口,他没有抽回手。
季小景愣了愣,似乎不明白养父在问什么,只抿起唇,眼尾泛红。
少年的双腿修长,骨肉均匀,动情地夹弄着养父劲韧有力的手腕,急色的穴道无比贪婪地吐露出更多欲液,将他薄软的内裤弄湿,让他只能感到兴奋,无比的兴奋,欲望急汹汹地灌进四肢百骸,掠夺了意识。
骚穴里湿滑的爱液快要将手指泡皱,淫水流出屄口,丝丝缕缕,严译拨开小养子下身聊胜于无的布料,手指揉着深粉阴唇搅进那水光淋漓的穴肉里,将指尖深深地送进了湿软温热的淫屄,揉出水液。
“呃啊,胀……好胀……爸爸,直接操进来,别……嗯呃……”
季小景万分难耐地挺起腰身,脸颊通红。他赤裸的薄肌覆上一层温润晶莹的光泽,就连胸前挺立的乳尖都撑起单薄布料,感受到男人修长的指尖就着黏腻淫水彻底没入肉穴,将过分狭窄的阴道扩出细细肉缝,搅弄出淫靡水声,不由得低低呻吟了几声:“唔……”
在小养子可怜微弱的呻吟里,严译沾了满手甜腻的湿液,加塞了一根手指扩张,在汁水顺着指缝往下流时,男人换硕大炙热的龟头坚硬地抵在肉屄上,操开了骚逼。这处刚刚养好的小穴实在太紧了,水多,湿窄,刚一操开就再难向深处拓进,窄致的穴口紧紧箍着青筋勃怒的肉刃,胀得发白,翕张的肉穴不得不淌出更多骚水来适应。
在性器整根没进穴道时,季小景急促地喘了下:“呜……”
严译轻呼出一口气。
他压下季小景的小腹,两指用力地拨开被粗长性器撑得微微发白的肥软阴唇,泡满淫液骚水的烂红肉缝透着饥渴的模样,看着这道淫骚的软穴紧紧含吮着阴茎上跳动的肉筋,贪婪地迎受着粗蛮凶悍的操弄,男人心底腾地升起炙热的施虐欲,难忍的情欲在小养子迷离的神情里愈演愈烈。
季小景痛了,就开始哭,指甲在男人的后背抓出痕迹。
这家伙根本就不耐操,操一下就开始哭。太大,太粗,太深,严译总是很凶的操他,那根粗大肉棒进出肉屄的抽插力道又快又猛,伴着黏哑的哽咽声,性爱结合处相撞的啪啪淫声清晰分明,暴凸的肉筋将柔嫩肉壁磨擦得发软发烫,胀得发麻,逐渐疯狂的操干让穴口边缘溢出大股被肉刃碾成白沫的淫水,使得季小景像是快要失禁般,感到自己平坦小腹和膀胱无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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