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忘记了自己的本职,开始藉由权势,意图满足自己内心最肮脏龌龊的欲望。
权利是由丰功伟绩塑造的基石,与之相伴的,是紧缚于脖颈处,那名为“责任”的锁链。
所以当他赖以生存的基石在一瞬间骤然倾塌,他那连接着绳索的脖颈也无可依附地紧缩,身躯坠落,双脚悬垂,至使他以绞刑犯的姿态,吊死在众人的身前了。…………………·
或许,这并不是一场足以被称为“胜利”的战役。
这仅仅只是几名被负者在多年之后而索要的补偿。
失去的一切终究不会再回来,我们消除的,不过是导致失去的罪魁祸首本身罢了。
“不过还好。”在回家的车上,叶瑰穆紧紧地,将我的手合握在手心了,“还好有你,还在我的身旁。”
他说他很容易满足。
他说只要留下一条命,只要抓紧了眼下还留在他身边的,就足够了。·
在探寻郑家遗产的旅途中,陈楠表示自己收获颇丰。
倒不是因为郑家为他留下了什么颇为值钱的财物,毕竟正如池近深所言,这些年公司保留这些财物缩耗费的人力物力,其价值都要与这些财物本身齐平了。
不过的确,陈楠所找到的东西,无论于他还是于我,都是极为重要的。
从某些方面来讲,的确可以说是收获颇丰。
那是一沓被锁在保险箱内的书信。
是郑家夫妇在旅途开始前,与为自己保驾护航的卡列区游侠夫妇的通讯记录。
看来出发前,他们与那对名为“卡列区游侠”的夫妇便已成为了好友。
那对夫妇发来了照片,男性脸上有疤,女性的眼眸是深蓝色的。
他们怀里抱着一名黑发蓝眸的男孩儿。
一家三口,看上去很幸福。
郑家夫妇夸那孩子长得真好看,还说他们新生的宝宝,说不定会在路上学会叫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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