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也嘁了一声。
全部,正确。
即使有一些微小的误差,也只在两人的认知偏向和性格不同的范围内。
中原中也不知为何有些烦躁,那大概是某种东西即将被证明的烦躁,心中燃烧的不知名火焰烧得他口干舌燥,连面上的温和都难以维持,他几乎露出了一个扭曲的表情,可很快又回归了平静。
他灼亮的眸子被压在晦涩的阴影中,流露出惊人的专注力来。
青年的嗓音沉了下去,像是蠕动舌尖发出音节都变得艰难:
最后一个问题。
你死了吗?
果然。
泷泽生猜到这一定会被提起。
他面色平静,那是仿佛麻木仿佛解脱的平静,他的脑海里回想起了当时的枪林弹雨,意识残存之际被黑发青年紧紧抱在怀里的触感,以及嘶哑的哭喊声。
泷泽生说,是的,我曾死去。
他没有任何伪装,我死在了四年前,死亡的过程太过短暂,我没有留下任何遗言。死亡的过程也太过漫长,因为有四个春秋那么久所以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如今,泷泽生的死亡状态该被抹去了。
他能感觉到赭发青年压抑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