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想起那些经历,太宰治就像受到了无形的攻击般无所适从。
泷泽生不像中也那般一点就炸,虽然有自己的脾气,但就像温热的流水一般细腻柔软。
为什么不可接受我的靠近?
这个执着的小子竟然当面把这句话问了出来。
太宰治发出了一声嗤笑,我才要问你,为什么一定要靠近我?
你把我当成了谁吗?没有那个人你就活不下去了?这和你的前半生有关吗?你是只要找不到那个人就活不下去的类型吗?
他说出了恶毒的话,既然说想去死,为什么不去?
周围的属下噤若寒蝉,对讲机里的成员也大气不敢喘。
这一连串犹如逼问质问一般的话语,仿佛带着回响般流转在这寂静的小巷。
太宰治以为他会见到泷泽生闪躲的眼神,他可能会因为被说中心事而恼羞成怒,可能因为找不出解释的理由而无措狼狈,也可能因为恶语相向而受伤远离。
可泷泽生只是平静的凝视着他,那双眼眸在黑夜里也如萤火般闪耀,因为你不想死。
因为你的人生全是将你推向死亡的东西。
哈?
说了这么多你只是不相信我罢了。
不相信人与人的感情本来就无需用理由、利益来单一贫瘪的概括。
不相信他的靠近出自纯然的真心。
更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永远不会变质的羁绊。
他像个被烫到的孩子一般躲藏,竖起尖刺,在泷泽生的眼里,这个时期的太宰治竟然有些可爱。
他虽然喜怒无常,但喜形于色。
那次他们的争吵没有避讳任何人,以至于后来港口mafia里流传着一个几乎板上钉钉的言论:泷泽生想当太宰治的狗想疯了!
我看他们是疯了!
从旗会的同伴那里听说了这件事的中原中也大发雷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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