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的双手。
到底是实力更胜一筹,险之又险的方寸武斗里,他获得了最后的胜利。
沈润被迫大张着双腿,阴唇上被钉入了两只夹子,银丝穿透阴蒂,与夹子相连。
魔尊维持这样羞耻的姿态沦陷在高潮里,直到被神帝灌满了子宫。
就与现在一模一样。
“哼。”不知道过去多久,明渊俯下身,抚摸沈润被弄得目光涣散的脸。
他将龙茎拔出时,依旧狠狠撞过银线与阴唇。
“咕噜。”被快感拍击到麻木的花蒂抽搐一下,满是浊液的穴眼翕张着喷出一股水,将脂红肉色涤清地更加湿艳。
明渊的指尖轻轻用力,掰开了沈润轻薄的唇瓣。
“呜嗯……”控诉的呜咽声被堵在喉咙里,是明渊又让沈润深喉了。
魔尊便半边脸湿漉漉地贴在窗棂时,从嘴唇到菊蕾到花穴都吞吐神帝的性器。
直到银丝在无休止的惩罚中断裂,两枚夹子脱离了阴唇,漫长的严惩才宣告结束。
“你什么时候愿意为我收心、为我改变……”明渊抱起几乎要累昏过去的沈润,低语道:“我才会考虑让你圆满这场执念。”
对沈润来说,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到手了就变得廉价而不值一提。
截至目前,哪怕离最初已有足足五千年,沈润的表现都还让明渊觉得,自己绝不可能成为例外。
沈润醒过来时,天际晴光潋滟。
他起身把头探出窗外,不意外地看见了明渊练剑的背影。
剑式行云流水,颇有大巧不工的意味。
“……”沈润便这么安静地看了许久,直到侍女敲门送上早膳。
他回过神,习惯性让她放卧室外的摆桌上。
等沈润穿好衣服走出去,只见天窗开启着,室内堂皇明亮,食盒旁的花瓶又有了新的花枝。
“哼。”沈润轻笑一声,伏身闻了闻。
很新鲜,还带着点露水。
明渊的审美倒是不错,在小处也有些情趣。
过去的他,室内从来只有奢华的摆设、血红的朱笔与敌人身上贵重的、能彰显自己强大的战利品。
“你还要练多久。”沈润出门唤了一声:“吃饭了!”
他本来也没有一定要用膳的习惯,但明渊硬生生从传承里翻出了烛龙族孕子的秘方。
哪怕下界位面不一定有对应珍材,明渊也亲自去寻觅了代替品,最后弄成了一日三餐轮换着的方子。
“好。”明渊应了一声,剑法开始收尾。
阳光之下,他的银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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