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个人,便什么都吃不下了。
宿清看着眼前一口没动的饭菜,冷哼一声,心想走了也好。
走了也好,嗯……他才没有想江宁。
宿清却怎么也吃不下,随意扒了两口米饭便放下筷子,想起江宁之前不小心吃了他养的合欢蛊,心口就一紧。
或许他真的该去找对方。
燕遂直到带着江宁回了军营,还是一句话都不说。
江宁下了马,对着燕遂的背影也是来气了,一边说着一边跟着对方进了将军营帐:“不是你生什么气呀?我不就是在师姐那儿住了一阵子吗?大老爷们还吃上醋了!”
“哎我可给你说啊,师姐是我的女人,你可别打她的主意!”
他真是无语了,心想跟燕绥说什么对方都不搭茬,反而一个劲的问他在宿清那儿住了多久,有没有做什么。
江宁就奇怪了,自己做什么还需要跟兄弟报备吗?他巴不得把宿清拐上床呢,但听着燕遂的语气,还不允许他这样做的意思。
他气的也没理对方,在将军营帐里收拾东西想去外面找个营帐住。
然而江宁突然就瞥见燕遂坐在案台边,看着手里的一张羊皮图纸。
他好奇地凑过去,这才惊奇的发现是东陇城的城防图,布局详细,要是有了这玩意儿,再加上燕绥的兵马,这大业还怕弄不到手吗?
江宁兴奋的忘了刚才和燕遂的矛盾,连忙问道:“燕兄,这玩意儿能给我吗?”
对方淡淡瞥了他一眼,健硕的身姿像小山般坐在案台边,带着极强的压迫感,那眼神复杂看的江宁心神一跳。
他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只能干笑着离开了。
一连几天,江宁都躲着燕遂,不光是因为那天早上醒来发现胸前有红痕的缘故,他这几天总觉得燕遂看自己的眼神不对劲,甚至还隐约察觉到那些死男同的影子。
这让江宁后背爬满冷汗,
不会吧?燕遂不会真是死男同吧?
他找刘副官另要了个营帐,自己单独住着。好在他给军队提供了冷热兵器,地位和声望也在士兵们心中较高,也无人有异议。
然而时间一推移,江宁就觉得下面的花穴痒的厉害,连带着自慰的次数也多了起来。
白天,他跟着士兵们操练习武,晚上自己就偷偷躲在营帐里,用手指插穴,拼命的捂着嘴巴,压抑着低喘的呻吟声。
难道真是吃了那蛊虫的缘故?
江宁咬着牙,他要想着快点找到师姐,问他这蛊虫可有副作用。
这天,他刚操练完,下面的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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