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妃叹了口气,揉了揉太阳穴:“你且细说。”
果然,下一刻,戚玦便作出一副万分委屈的模样,吞吞吐吐道:“……那日我院里的丫鬟得长姐的意思去领赏,回来途中,偶遇……四姐姐,四姐姐她说,我身份低微,本不配使这些东西,便尽数截走了……女儿惶恐,可又哪里敢因此劳烦母亲……”
戚玦本就生得柔媚,配上她这般矫揉造作的情态,旁人眼中,倒真有几分我见犹怜的意思。
除了……戚瑶。
戚瑶的眼睛早似淬了毒般死瞪着戚玦:还他娘的“四姐姐”,这贱人何时这般恶心地称呼过她?装模作样的给谁看!
见事情牵扯到了戚瑶,顾新眉道:“阿瑶,可有此事?”
但毕竟做贼心虚,戚瑶便是不情愿,也只能老老实实跪下。
“确有其事……但那两支簪子都在兰院中,绝不可能是女儿害的郡主,还望母亲和王妃明察!”
“如此说来,簪子主人便是投毒的真凶。”靖王妃道:“只要查出少的那副簪子是谁的,此事便可解。”
戚玉瑄的账册上所记,这八支簪子,分别给了顾新眉、戚家姐妹六人,以及宁婉娴。
而戚玦的那支又被戚瑶截走了。
除了宁婉娴,其余几人皆未佩戴此簪。
于是乎,靖王妃亲派了身边的人去各院中取簪子。
只要取来簪子,戚瑶的嫌疑便可以洗清,她自信如此,便也有闲暇怨恨其戚玦来。
她道:“母亲,装蜈蚣的荷包既是戚玦的,这下毒者,只怕已经明了,说不定,便是她想要在王妃跟前得脸,才安排了这一出戏,否则为何偏偏就她随身带着药?”
“四姐姐此言差矣。”戚玦说着,还吸了吸鼻子。
听见这恶心人的称呼,戚瑶又狠狠剜了她一眼。
戚玦道:“我带着药是因为我怕蚊虫,此事实在凑巧。”
戚瑶冷呵一声:“难不成那荷包也是凑巧自己长腿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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