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何恭平又费尽心机去找麟台之约的契书……难不成,戚府还有什么和麟台之约有关的隐秘不成?
不仅如此,害死阿娘的人,或许并不止何恭平,他不过只是背后那人手里的棋子罢了……
而除此之外,她还有些疑虑未解:“裴熠,玄狐是谁?”
二人看着对方,裴熠顿了顿,道:“不是谁,是一个组织,据说只要愿意花钱,天下就没有他们办不成的事,只要在丑时三刻,任何一座城中的梧桐树下,念出‘遗墟处,狐非狐,夜暮衔金问梧桐’一句,便会有人出来应和,他们的耳目遍及列国,无所不晓。”
“你……从前同他们交过手?”戚玦问道。她疑惑,为何裴熠会那么快认出玄狐。
裴熠摇头:“那倒没有,只是之前……我学武的时候,师父告诉我如何分辨玄狐的招式,他从前和玄狐交过手。”
戚玦深深看着自己面前的人,裴熠,平日里浑然一个金尊玉贵的皇室子弟模样,天真纯善,甚至脸上还有未褪去的婴儿肥,但如今看来,他心里似乎藏了许多不愿宣之于口的秘密。
戚玦正欲言又止,裴熠却平静解释道:“我自小就被送去道观里由师父教导,甚少回京。”
她一愣,问:“从什么时候开始?”
“不记得了,阿娘在世时就一直这般,出生的时候,就有个和尚说我有命无运,克父克母,注定享不了勋爵之禄,若想多活几年,就不能养在王府。”
裴熠说这话的时候,只是遥遥看着天,既无悲怆,也无怨怼,只是在回忆最寻常的过往,平静得让人难受。
默了默,他忽而无奈一笑:“所以呢,盛京里的那些王孙公子,嫌我是个山野里长大的,不配与他们为伍,虽不明说,但总是有意无意将我排斥在外。”
“这有什么?”戚玦故作轻松道:“我还不是个惹人厌弃的市井丫头?”
裴熠闻言,却是蓦然一笑,侧首看着她:“你生于市井,我长于山野,这么说来,我们算不算志同道合?”
戚玦轻轻嗯了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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