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长成个浑圆的大肉球,摇摇晃晃蹦到瓷缸边上趴着纳凉。
戚玫道:“当初养阿雪的时候,阿娘就告诉我,说这种花色的猫养得最肥,如今都不像猫了,我看像个猪。”
胖倒是其次,戚玦瞧着那猫一脸老态龙钟,活像个成精的,全然没有了第一次冲她叫唤时那般可爱了。
这时候,琉翠端了个食篮进来,道:“姑娘,福盛楼的酥酪送来了。”
琉翠打开食篮,只见里头是上下两层,上层摆着几盘酥酪,下层是用冰块冰镇着的,一看这阵仗就知道,这必不是什么便宜的吃食。
戚玫尝了口,道:“早就听说福盛楼的酥酪最好,是用鲜牛乳做的,又绵又沙,上头还浇了果浆,盛夏里吃这个最是安逸了,从前只有长姐做东的时候我才能吃上一回。”
梅院除了厉妈妈嫌酥酪又甜又冻牙不肯吃外,每人都有一份。
琉翠吃着酥酪,道:“姑娘知道六姑娘喜欢吃樱桃,还特地交代了六姑娘这份要浇上厚厚的樱桃浆呢。”
戚玫一喜:“还是五姐待我最好了。”
吃罢东西,戚玫抱着阿雪玩,她道:“五姐,你听说了吗?陛下的御驾要亲临眉郡,到时候咱们是不是能见着他?想必五姐你是肯定可以的,你如今身有诰命,若是陛下来了,你还得亲自去见驾。”
这位新登基的年轻帝王,实在是太能勾起人的好奇心了,就连戚玉珩读书都用功起来,难得地少逃了几节课。
戚玦点头,道:“不过这不是什么好事,大梁和南齐的形势如今愈发紧张,关津那边小战不断,父亲也大半个月没有回家了,陛下亲临,只怕就是为此来的。”
嘴上虽这么说,但戚玦却觉得没有那么简单。
鲮山一事,有何恭平这个内贼,姜兴之死,又发掘出一个死士,而这两件事都指向同一个幕后,时疫一事更隐隐和南齐有关。
而这一切难道都是为了明月符和传闻中虚无缥缈的大周皇陵吗?
只可惜如今她空有钱财,却势单力薄,即便求助于玄狐,玄狐也总有不能触及之事,裴熠那边也迟迟没有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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