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进家门?”
楚君怡瞧了她一眼,继续修剪:“难不成我要同田氏争?你父亲乐得养,就让他自己养去,横竖是用他自己的俸禄。”
耿月夕愣了愣,她的母亲似乎总是这般清醒冷静,若说真有不清醒的时候,只怕就是十多年前,在楚家的反对下,坚持和她爹成婚那次。
这十多年来,他们的确琴瑟和鸣,直到上个月,耿祈安将外室之事和盘托出,才知这些年的情分竟然全是欺骗。
但饶是如此,她也只是默默了几日,随后便下了道命令:从今往后耿祈安再不许踏足怀桐玉楼半步。
“既然你父亲这个人没有什么可留恋的,那同他有关的人和事,我是一律再不想过问了,要我为了那母子三人闹得难堪?倒是也不必,体面终究是是自己的,他们一家子不打算要,我又何必陪着一起丢人?”
“可母亲不觉得委屈么?”耿月夕脸上有些愤懑。
可楚君怡只是淡淡一笑:“当初是我选的他,如今也是我不要的他,有什么可委屈的?”
耿月夕沉默着,不语。
楚君怡续道:“月夕,你也大了,娘要告诉你一件事,世间最不缺的就是薄情郎,娘希望你永远不要为了争一个男人把自己弄得面目可憎,这世间最珍贵的唯有自己。”
见耿月夕还丧着个脸,楚君怡笑道:“小小年纪的,别这般愁眉苦脸,今日是中秋,是咱们月夕的生辰,娘让人给你下一碗长寿面吃。”
耿月夕挤出几分笑意,点点头。
今日是中秋月夕夜,她出生在这天,便起名月夕,取花好月圆的圆满之意。
……
但,楚君怡也并非一直如这般冷静。
她的转变发生在这之后的半个月。
这一天,秋夜里下了一场暴雨,她寻遍整个耿府也没找到耿月夕。
等找到的时候,人已倒在一个枯井里奄奄一息,足足躺了有七日才醒过来。
耿月夕清楚记得七天前,耿萤主动来找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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