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熠点头,他托着下巴靠在案几:“我去了南齐。”
“你去了南齐!?”戚玦倒吸了一口凉气,震惊之余却又不敢高声,以免惊醒了琉翠,横生枝节。
要潜入皇陵可不是一朝一夕能做到的,戚玦问他:“什么时候的事情?”
裴熠故作轻松般笑答:“阿玦你别这般惊讶,我不过是去南齐都城应京待了一年多而已,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一年多?算起来他或许根本就没回盛京,而是从眉郡离开的时候,就直接去了南齐?!
“你的意思是,你一个梁国亲王的世子,不仅潜入南齐都城一年多没被发现,甚至还进了皇陵,掀了人家先帝老人家的棺,拿了人的随葬品,还安然无恙回来了?”
裴熠点头。
“你胆子也太大了点!”戚玦道:“你才十五。”
裴熠却道:“正是因为才十五,南齐人反倒对我失了警惕,更何况,阿玦你在时疫中立功的时候,不也是十五吗。”
如今看他安然无恙地坐在面前,但这一年多,还不知道遭了多少罪,她也不好再说什么。
裴熠岔开话题:“你说他们是冲着什么来的?”
“明月符。”
戚玦不假思索。
那个看似虚无缥缈的大周皇陵,传说里面有着可以制造万乘之兵的财富。
她道:“得明月符者得周陵,得周陵者得天下,太多人为此蠢蠢欲动了。”
“阿玦。”裴熠问道:“你有没有想过,为何南齐先帝已死多年,他的党羽也早已被拔除,为何鱼符还会再现世?”
戚玦陷入沉思,她拿起纸笔潦草涂画着,絮絮道:“南齐那位威帝……他死后虽尊荣不变,但事实上……新上位的荣景帝并不是威帝的儿子,而是堂弟。荣景帝的继位之法并不光彩,可以说是篡位。所以在他登基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威帝的势力连根拔起。”
而如今,这位齐威帝陪葬中的一枚鱼符,居然再次现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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