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了。
戚玦眼神幽幽看着他的动作,若有所思,心中泛起一阵难以言喻的苦涩,坠得人难受。
似乎是察觉到戚玦的视线,裴臻也瞥过眼来,戚玦飞快低下头去,但他还是在她眼里捕捉到了那一瞬间的哀伤……没错,就是哀伤。
没来得及多思考,陈太医来报:“回禀陛下……宴姑娘暂无性命之忧,眼下已然转醒!”
裴臻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信步走进内室。
透过纱帐,可以依稀看见裴臻坐到了床边。
盯着那身影,耿丹曦的手指攥紧了嫉恨。
内室传来裴臻的声音:“没事吧?”
宴宴虚弱着道:“宴宴没事,让陛下担心,是宴宴的错……”
陈太医在旁问道:“不知姑娘平日可有什么忌口的?”
“忌口?”宴宴疑问。
陈太医解释:“就是姑娘平日里可有吃了什么食物,吃下后会呼吸阻塞,身起红疹?各人体质不同,对于忌口之物也会有所不同。”
思考了片刻,宴宴道:“……食物倒是没有,只是从前有次误食了口脂,便奇痒难耐,大夫瞧了,说是其中一味红花,是妾身沾染不得的。”
顾新眉登时松了口气,红花是药物,不可能由她准备,那便与她无关了,谢天谢地……
但陈太医和耿丹曦在听到这个答案的一瞬间,几乎血液倒流:怎么可能?这宴宴每日喝下的药物里都有红花,怎么可能到现在才有症状!?
令人不安的失控感在一些人心里蔓延开。
这时,另一位站在帐外的太医道:“陛下!红花活血,若是足量,对重伤之人是致命的,保不齐就会血崩而亡,若非因为宴姑娘恰好忌口,发现及时,后果不堪设想。”
“陛下……有人要害妾身!?”宴宴登时惊恐哽咽。
裴臻没有说话,隔着纱帐,没有人知道他的表情,只是,片刻沉默后——
“好大的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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