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是打赢了,又怎会似这般死寂?
戚玦注意到了让人极其不安的一点:戚卓没有骑马,而是坐着一辆马车回来的。
马车停在戚府门口,整个队伍里,扑面而来的是浓浓的血腥味。
驾车的人是叙白,他一脸风尘仆仆,脸上还有干涸的血迹。
“叙白,将军呢……”便是顾新眉也已经意识到不对,面色大变。
却见叙白撩起车帘,里面伸出一只佩着护腕的手来。
“怎么回事?”顾新眉三步并两步走上前去。
幸而,戚卓下车的时候是自己下的。
顾新眉松了口气。
戚卓的铠甲外面,厚厚地裹了件斗篷。
几月不见,他苍老了不少,分明四十出头的年纪,却在几个月内两鬓斑白。
顾新眉见状,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
戚卓笑了笑,嘴唇有些苍白:“夫人莫哭,这么大风雪,带着孩子们先进屋去。”
“爹……”戚玫是个撒娇惯了的,见状,哭哭啼啼走上前去:“玫儿好想你。”
“长高了。”戚卓摸了摸她的脑袋。
不知是不是错觉,戚玦感觉有一瞬间,他眼中似有若无地泛起了泪。
被簇拥着,戚卓往家里走去。
见戚卓回来,大家都高兴得很,戚珞已经张罗着今晚要吃一顿羊肉火锅,再取一坛好酒,好暖暖身子。
跟在他身后,戚玦看见他留下的一串脚印,比身边叙白的脚印格外深些。
她愕然地看着戚卓如常的背影,身上却是蹿起一阵寒意……
忽然,戚卓转身,唤了声:“环儿。”
她堪堪回过神来:“爹。”
和戚卓疲惫的眼神对视上,她试图从中找到哪怕半分转机。
却见他无奈地笑了笑:“到松鹤堂来,爹有话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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