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她们和裴臻本不必闹到那个地步的,她疑心,有人从中作梗。
“好。”片刻后,裴熠的声音认真而坚定:“我们一起。”
戚玦问:“你不觉得她死于党争,其实并不无辜吗?”
裴熠只是看着她,道:“阴宣侯楚氏,百年来从不插手皇位更替,我想,也许有别的隐情,如今既然你也这么以为,那我们就一起查,更何况,她还是你的恩人。”
戚玦不禁一笑:“你见过她吗?”
裴熠摇头:“听旁人说的,阴宣侯的外孙女,宫中侍读,性骁勇,颇有昭阳公主当年风范。”
听着裴熠的评价,耿月夕本人心中稍舒,她平生最仰慕的便是昭阳公主那般女子,能在旁人口中听到她“有昭阳公主之风”,何等殊荣。
不过,如今裴臻即位,梁国上下谁敢用昭阳公主作比当今圣上的政敌?他又是听谁说的?
她道:“可史官记载她为人狠厉,空负皇恩,乱臣贼子耳。”
“这谁能知道?史书记载罢了。”裴熠道:“谁登基了自然就向着谁。”
戚玦看着他,眯了眯眼,叹道:“你这话可有够忤逆。”
裴熠却托腮笑道:“你又不会同旁人说,阿玦说过,我是你自己人。”
戚玦一愣:“我何时说过?”
裴熠却道:“阿玦想耍赖不成?七夕夜,你同戚珑二表姐说的,我是自己人。”
是啊,自己人。
戚玦这么想着,心里舒服了不少。
孑然一身?
去他的孑然一身。
……
次日他们回到水驿的时候,才知道众人已经找了他们一夜。
戚玦只能解释是在外迷了路,只能随意找了个客栈歇脚
绿尘见戚玦和裴熠又似往日热络,她得意道:“我就说你定是忍不住的。”
戚玦撇嘴:“那也不是你说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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