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后却捂紧了自己的嘴,半天没缓过来。
戚玦宽慰道:“别怕,你等下去写就是了。”
她又从衣襟里拿出那颗其貌不扬的木头珠子,正是从阿冬手里买下的奇楠木珠,让小塘把它一起装进信封。
原本她打算以此来给耿丹曦好好布一个局,现在看来,有些计划不得不提前了。
她又对绿尘道:“等小塘写好后,你就把这封信给裴熠,让他帮个忙,把这封信送到尚书内省的尚服方汲手里,别让她发现,记住了吗?”
绿尘郑重其事点了头。
就在她把信送走后不久,裴臻也结束了长篇大论。
举酒开宴,众人朝拜,舞乐声起。
大殿中的舞女演的是《兰陵王入阵曲》,有名的战曲,每回庆功宴都要演上一回,没点新花样。
戚玦无甚兴致。
相比于宴饮,她更警惕耿丹曦。
为保持清醒,她半滴酒都不敢沾。
高台上,宴宴被叫到了裴臻身侧侍奉。
裴臻给他编造了清白的身份,以晏为姓,称作晏宴,位至昭仪,荣宠无双。
而被晾在一旁的耿丹曦,虽金装玉裹,面容却隐隐带了些许疲态,看来上次红花案的打击似乎对她影响不小。
只不过,耿丹曦那种人但凡有一口气就不会太平。
果不其然,她款款一笑,眉间的疲累煞如春风拂雪,转瞬消散,她举酒:“陛下,如今南境安定,海晏河清,无不仰赖陛下英明神武,臣妾敬陛下!”
裴臻心情尚可,轻笑两声,便和耿丹曦对饮一杯。
饮罢,她又斟一杯:“这第二杯,臣妾想敬天下万民,愿我大梁天下同乐,万民归心!”
裴臻点头。
“第三杯。”耿丹曦微微一笑:“臣妾想敬我大梁将士,若无大梁儿郎阵前厮杀,何来今日歌舞升平?”
“好!”裴臻起身,众臣便也纷纷举杯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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