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这时,忽然一个声音道:“陶夫人的衣裳怎么半点没湿?”
耿月盈搀扶陶夫人离开的动作应声止。
只见陶夫人身侧,一个官眷打扮的妇人声音有些犹疑:“陶夫人这头发都湿成这样了……怎么连衣襟都没半点水痕?”
那妇人仔细看着陶夫人的礼服,忽然,她的面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苍白了下来。
耿月盈却是不慌不忙,只微微挑眉,眼中竟雀跃着期待,她对那妇人道:“孙夫人是怎么了?”
那位孙夫人没有回答耿月盈,只是颇为惶恐地看向裴臻:“陛下,臣妇只是……只是见陶夫人的礼服,似乎纹样有误。”
裴臻蹙眉:“什么纹样能让孙夫人这般大惊失色?”
于是周围的几位夫人小姐纷纷把目光投向陶夫人,惊疑不定间,陶夫人自己也低头看去。
有个声音惊叹了声:“凤穿牡丹……这是皇后和太后的礼服才能用的纹样,陶夫人怎么会……”
正如宁婉娴说的“礼不下庶人”,民间纹样使用很随意,并无严苛的约束,但朝臣与命妇的礼服却是等级分明,容不得半分僭越。
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陶夫人登时面色一白,连忙拜倒:“陛下……臣妇不知怎会如此!陛下明察!”
冯太后冷哼一声,不怒自威:“陶宋氏,你可知此乃僭越之举,足以将你满门流放?”
陶夫人抖如筛糠:“……臣妇不知礼服何时被人替换,臣妇并无僭越之心啊!”
耿月盈亦连忙跪下求情:“陛下,婆母此乃无心之举!”
戚玦看着眼前这一切,目光阴沉。
携衣合香也好,朝凤缎也罢,耿丹曦从一开始目标就不是她,而是借她之名,将这两样东西引入众人视野。
再然后,顺理成章引出陶家。
只要坐实陶家僭越的罪名,月盈身为陶家妇,便一定会被连累……
此刻,在场众人各怀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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