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会不会是厉阳侯怕被耿祈安走漏此事,便将他灭了口。”
戚玦确实是这个打算,她想让耿祈安的死被算到厉阳侯头上,让裴臻怀疑厉阳侯的忠诚。
不仅如此,耿祈安还替耿丹曦担下全部罪责,只怕会让裴臻怀疑,是耿丹曦和厉阳侯有所来往。
至于厉阳侯是否有不臣之心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耿祈安已经死无对证。
而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早晚有一天会在裴臻和厉阳侯府之间生出嫌隙。
“阿玦不知此事吗?”
戚玦沉思间,裴熠猝不及防地一问,教她陡然色变。
对上裴熠的视线,却见他的眼里并无质问,只带着平静无波的探究。
戚玦却心虚地撇开视线,转而问道:“……这件事你如何探得的?可当真?”
“当真。”裴熠选择性地忽略了前一个问题。
对于裴熠,戚玦自己其实也有不解之处。
裴熠能孤身前往南齐,还受了那般重的伤,平日里也独来独往,说明他并没有自己的人。
但他却极其擅长探听消息,当初在戚府,姜兴死的那天晚上,他能将在场那么多宾客的行踪都查得明明白白。
耿祈安交给裴臻的密文,也能被他知晓内容。
这些都不是他一人之力能办到的。
求助玄狐吗?玄狐确实好用,但戚玦打过几次交道后,却发现玄狐也多有不能企及之处。
例如姜浩和宁鸿康勾结南齐那次,戚玦也只是靠他们提供的细枝末节,凭自己的猜测窥得全貌。
以玄狐的本事,或许还不足以勘破此种机密。
所以到底是谁在帮裴熠?
两人各怀心事地沉默着,谁都没有再开口。
“世子!”
戚玉珩的声音打破这一时的尴尬。
大约是到了年纪,他的个子蹿得格外快,看着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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