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才会问他。
“没事了。”
见戚玦语气缓和了不少,李子桀道:“所以县主接下来可以听我把话说完吗?”
戚玦沉默了片刻,也冷静了些许,她撑起一抹笑:“好,小侯爷请讲,在下洗耳恭听。”
四人在桌前坐下。
在戚玦警惕的眼神中,李子桀道:“容夕这个身份,并非伪造,真正的剑州容夕已死多年,又无父无母,我便在户部动了些手脚,用了他的户籍身份。”
戚玦蹙眉,怪不得一直查不出异样。
裴熠道:“表兄这么多年一直都在眉郡做官?”
“是。”李子桀承认:“我用这个身份参加科考,而后便一直在眉郡任职。”
“小侯爷是想做什么?总不至于是为了找乐子吧?”戚玦道。
戚玦语气平静,盈盈带着几分笑意,但说出来的话总带着股火药味。
李子桀一时语塞,顿了顿,他道:“此事事关重大,恕我不能明言。”
戚玦冷声:“那请问小侯爷,我要如何确认你当初是不是刻意接近我二姐姐,不是借此接近戚家?”
闻言,李子桀也不见怒色,只道:“县主不必这般咄咄逼人,恕本侯说句不尊重的话:戚府即便在眉郡有百年声望,但终究只是在眉郡而已,本侯实在不知,戚家有什么值得南安侯府花几年时间图谋?”
戚玦默了默,旋即冷冽一笑:“好,是我冒昧了。既如此便换个问题,烦请小侯爷说说,你既已用这身份数年,又为何突然用假死之计弃了这身份?”
李子桀端起茶盏不紧不慢抿了一口,才缓缓道:“我在眉郡,或者说潢州这些年,一直在调查一件十分要紧之事,但祖父不同意,生怕我期间断送性命,绝了李家的后,所以我是瞒着祖父去的,只不过还是被他发现了,他便派人将我打晕了带回宁州,等我醒来,容夕的户籍已销,彻底成了个死人,我无奈,便只能恢复小南安侯的身份。”
“表兄在查什么?”裴熠脸色登时一变。
戚玦和他对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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