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你的死讯后,她大病一场,缠绵病榻两个多月,才勉强下得来床。你可知为何我们来盛京,原本不到五十天的路程,却走了三个多月?”
戚玦顿了顿,道:“因为二姐姐受不了舟车劳顿,总是走一段就要停下来养病。”
闻言,李子桀欲言复止,沉默了片刻后,那双清润的桃花眼才看向戚玦:“我会娶她,婚约仍旧作数。”
“小侯爷以为我在要求你娶她?”戚玦笑出声:“请问小侯爷拿什么娶她?戚家替二姐择婿,出身是否显赫,有多少家财都不要紧,招婿入赘也好,终生不嫁也罢,只要能让她安稳舒心地活到终老就好。”
李子桀却笃定道:“本侯能做到。”
“是吗?”戚玦反问他:“探查辛卯旧案凶险无比,小侯爷能保证她不为此担惊受怕吗?小侯爷身份高贵,能保证自己一生不纳妾,不让她陷于后宅之争吗?二姐姐身子弱,受不得生儿育女之累,身为侯府独孙,小侯爷能为她舍弃子嗣吗?当年既有人设局害李家几乎满门灭绝,小侯爷能保证这总事情不会发生第二次吗?”
李子桀怔住,一时无言。
戚玦叹了口气,语气略平缓了些,却掷地有声:“小侯爷,我们全家为了不让二姐早夭,小心翼翼地养了十几年,不敢让她受一句重话半点委屈,她消受不起你这样的人家。”
看着李子桀,戚玦的语气里带了几分警告的意味:“你既然知道自己有难处,不能以真实身份示人,从一开始就不该招惹她。你若是心里真的有她,从今往后便不要再在她面前出现,让二姐自己心里彻底把容夕忘了,好吗?”
李子桀怅然若失般,沉寂不语。
戚玦起身,行了个礼,脸上却依旧冷肃:“小侯爷,今日平南之言或许不大中听,却句句肺腑,如有冒犯之处,烦请见谅。”
李子桀的手指摩挲着茶盏,一言不发,只是这么静默着,不知在想什么。
还是裴熠先开口的,他道:“表兄,今日若没有什么旁的事……我和阿玦便先走了。”
李子桀仍未抬头,片刻后,闷声道:“表弟和县主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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