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疑惑,却还是依言:“……那几日,起初只觉得难以入睡,太医也瞧不出异样,只开了几服药吃下,可就是那药出了问题,服下后只觉得小腹垂坠,并无痛感,但就这么持续了三日,孩子便保不住了。”
说起此事,宴宴仍旧痛心:“后来才知道,是太医署的人煎药时,误将川芎当成了何首乌来用,不止下了胎,更是因此伤了身子,害我从此绝嗣……”
她的眼泪滚落下来:“可太医署哪有可能这般轻易出错?想来,就连我的失眠之症,只怕都和耿丹曦脱不了干系!”
戚玦听着,眉头却越皱越深:太像了,实在是太像了。
宴宴小产的症状,让她联想到了一个人——前朝荣贤皇后李氏。
“当时的药方,娘娘可还留着?”她道。
宴宴点头:“自然。”
说着,她便起身走到梳妆镜前,在桌下的夹层里取出一张纸。
戚玦接过,细细看了起来。
她虽不通晓医理,但当年那件事,她也听耿祈安和楚君怡闲聊时说起过。
当时太医署的付太医,就是误把川芎当成了何首乌,才导致荣贤皇后小产绝嗣,先帝震怒,当即处死了付太医。
荣贤皇后生育咸宁公主时,就曾伤了身子,以至于之后多年一直未有生育,等到再怀这胎时,已经三十多岁,因此荣贤皇后小产后彻底不育,倒也合情合理。
但如今,宴宴几乎是以同样的方式小产的,可宴宴正当盛年,怎会和荣贤皇后一般,一次小产后便终生不育?
或许,让宴宴绝嗣的,并非只有一个川芎,或许耿丹曦还用了旁的法子,和这药方相互配合之下,才致如今结果?
戚玦的心一沉:会不会当年荣贤皇后绝嗣,也不仅仅是因为川芎?这其间会不会有隐情?
既然耿丹曦还能弄到这方子,是不是说明,知晓荣贤皇后绝嗣真相的人,现今还活在世上?
戚玦的背脊不由得一片森寒。
“娘娘,臣女需要娘娘做一件事,若娘娘能帮我办成,从今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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