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反正那贱人是生不了了,不必白费功夫!谁知道你寻了方子,是不是要用到我家娘娘身上!”
戚玦叹了口气:“耿丹曦若是能生,早就生了,还需要我来害吗?”
“你!”
而此时,铁盆里已经蓄了不少血,沉闷的吧嗒声,变成了更加清脆,也更磨人的滴答声。
“好吧。”戚玦无奈,以手指天,道:“我发誓,若我用你今日之话去害宁婉娴,教我不得好死,可以吗?”
“我是不会说的。”蝉衣坚持闭口不开。
戚玦却颇为遗憾地摇摇头:“本还想着给你个痛快,再替你寻个风水宝地好好安葬,如今看来,是我自作多情,既如此,蝉衣姑娘就只能听着自己的血滴声,孤身赴黄泉了。”
“横竖是死,于我而言没有区别!”
戚玦表示认同:“的确,不过我还是得提醒一句,按照目前流血的速度,你约摸还能活七八个时辰。”
蝉衣撇过脸去,沉默不语。
戚玦也不急,只是闲坐着,不仅如此,还招呼裴熠和绿尘一并坐下。
不多时,随着滴答声一声接一声,蝉衣的面色逐渐苍白,身子也止不住打颤。
戚玦却只是静默看着。
人或许不怕死,但这种濒死的痛苦不断被延长,却让人生不如死。
就比如现在,那铁盆里的血其实并没有多少,但蝉衣的反应已经像是失血过多的将死状态。
再加上均匀响起的血滴声,足以让人在恐惧状态下崩溃。
甚至,根本不需要伤口,只要蒙住犯人的眼睛,在手腕上滴热水,让他误以为自己在流血,也能够把有些人活活吓死。
从前她只见过外祖用这种手法审讯内奸,哪怕是在战场上摸爬滚打的士兵,都无一人扛得住这种刑罚,更何况蝉衣这辈子只不过混迹于后宫。
只见不到一个时辰,蝉衣已经呼吸急促,身体扭曲着挣扎,喉中发出痛苦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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