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营销号和水军的钱都没有?”
许隽意疲惫地坐在出租车上。
他今天是一个人来的,没叫助理和司机,只能打的回自己在隰城的住处。
就算演唱会已经散场了三四个小时,叫出租车都十分不容易。
隰城的晚上有点冷,他在寒风中冻了半个小时,不知道是身子更冷还是心更冷。
“不知道。”许隽意揉了揉眉心,昏昏欲睡的,“这是他原话。”
对面的宋向隅气结道:“他说什么你都信啊?我怎么没见顾砚舟对自己电影的宣传那么上心过。”
许隽意一怔,随即释怀地笑笑:“别拿这个角度安慰我,兴许是一时兴起吧,顾砚舟一向十分随心所欲。不过他这个人确实不太会说话,我已经习惯了……”
句句无心,却句句刺他的心。
“你就是对他太好了。”宋向隅气不打一处来,“你忘记他当年对你做什么了?这‘渣男’的名头本来不该给你的,你以为这两个字听着好听呢?”
许隽意垂头哑笑:“‘渣男’怎么了,一个称呼而已,又不是谁都能当渣男的,有钱有颜还得薄情豁达,这难道不是褒义词吗?”
宋向隅只当他伤心疯了。
“接下来怎么办?要回京城吗?”他转移话题道。
“嗯,是得回去了。”许隽意斜躺在出租车后座上,暖黄色调的路灯光渗过驾驶座隔离栏,在他身上投下了几排阴影。他语调拖得很长,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璐姐催得狠,说再不回京城就给我接个非洲的武打戏,叫我去看长颈鹿劈叉。”
宋向隅被逗乐了:“你经纪人也就嘴上不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