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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隽意捧起他的脸,亲了一口:“想了,特别想,超级想。”
顾砚舟鼓着腮帮子:“你是不是嫌我特别幼稚?”
虽然有时候他知道自己这么做不好,这么做不对,但是他还是忍不住。
他发现自己远比想象中还要喜欢许隽意。
“有点,”说完许隽意自己都笑了,“不过不是很可爱吗?”
自己的恋人对自己有占有欲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他高兴还来不及。
……除非有时候对方说了很过分的话。
顾砚舟趴在他身上,与他耳鬓厮磨:“那你等会儿还让不让我检查了。”
许隽意被勾得有点不舒服,他挑眉一笑:“你想检查哪儿?”
“哪儿都要,”顾砚舟泄愤一般咬了咬他的耳垂,“你自己说得,全身上下都给我检查。”
坐在车上的几个小时很难受,到地方之后,顾砚舟没有去自己的房间,反而赖在了许隽意的地盘。
冯军被派出去买午饭了,整个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山区里的酒店不是很好,隔音差,也没有套间。顾砚舟从行李箱里翻出来了两个tao,将人推倒在床上。
许隽意一开始还不太乐意,坐车上五六个小时实在是有些不舒服。不过看着小狗近乎于哀求的眼神,他心一软就答应了。
然后——他几乎是瘫痪了一样,躺在床上一下午,动都动不了。
顾砚舟小小年纪发育得倒是挺猛的,许隽意经常做着做着就眼神失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