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顾砚舟,不要老是在我面前提向洄,向洄只是个二十岁的孩子。”许隽意机警地抓取到被反复提起的关键词,他害怕殃及无辜,立即打了预防针,“如果让我发现你对他动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那一瞬间,周围空气的流动似乎都静止了下来。
顾砚舟翕动着嘴唇,感觉自己眼前有点黑。
“我,我在你眼中是这样的人吗,隽哥?”
见对方如此失态,许隽意才发现自己方才说的话有多重,他阖上了眼睛,缓缓开口:“不要这么叫我。”
撂下这句话,他就离开了。
在看到对方身影消失在长廊尽头之后,顾砚舟再也没忍住,感觉整个人都失重了,直挺挺地往后倒了下去。身后的保镖见状,急忙将人托了起来,打了电话送到医院里去。
长时间的心理折磨和睡眠不足,让顾砚舟的身体处于一种濒于崩溃的状态。
这一次,他睡了很久很久,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中的他和许隽意还住在海兰园里,许隽意给他做饭,他给许隽意吹头发。
二人白天在外面工作,晚上就抱在一起睡觉。
看着很简单的生活,却成了顾砚舟遥不可及的梦。
……
医院里的消毒水味很重,气氛也压抑。
刚回京城的顾庭兰擦了擦顾砚舟的眼角,叹了口气。
她不重不轻地将湿巾扔进垃圾桶,双手环胸,看着一边站着的顾砚麟,语气凝重,用近似审问的语气:“怎么把人折腾成这样了?”
第70章 家里养的花自杀了
“他自己把自己作成这样的。”顾砚麟冷哼了一声。
顾庭兰蹙着眉,将顾砚舟的右手腕翻了出来。
他的皮肤苍白得有些病态,手腕上的几根青筋微微凸起,最触目惊心的是那一道泛红的伤疤——刚刚结痂的样子,狰狞得像一只千足虫。
他割过腕,就在前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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