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冯军会偶尔过来送点东西,所以他才以为陪我吃饭的人是向洄。”许隽意很有耐心地哄着顾砚舟,“不许胡思乱想,我要是跟向洄有什么,我还上赶着去京城照顾你干什么。”
顾砚舟“哦”了一声,他摸着许隽意的肩膀,拿起对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然后又下移。
许隽意看着他的肚子:“那么瘦,还有腹肌呢?”
“一直在练腰。”顾砚舟的声音低了下来。
许隽意神色有些古怪:“练腰做什么呢?”
“不做什么,就是习惯。”顾砚舟颠了两下腿,弄得许隽意差点摔下去,“隽哥,你中午怎么叫的我,晚上可以再叫一遍吗?”
无论是几岁的男人,都对这两个字欲罢不能。
身为男人中的幼稚代表,顾砚舟更是喜欢这样的称呼。
许隽意稳了稳身形,勾着他的脖子:“为什么不是你叫我?”
“老婆。”顾砚舟一点都没有犹豫,“老婆老婆老婆,求求你了。”
许隽意感觉自己的脖子有点红:“等会儿,吃完饭洗好澡再说。”
这是个暗示的信号。
对这方面还算敏锐的顾砚舟眼睛亮了亮:“今晚有别的安排吗?”
许隽意站起身来,想要先换一套衣服:“什么安排?”他明知故问。
顾砚舟有点急了,他都清汤寡水过一年半了,再忍下去真的要憋出病来了。
“你忍心让一个二十四岁的小男孩天天憋着吗?”他扯了扯许隽意的手,“隽哥,隽哥……”
许隽意想笑,只有这种时候,顾砚舟才表现得更像一个正常人。
“你以前没有自己解决过吗?”他有点好奇。
“……有。”顾砚舟很诚实。
“多久一次,拿什么助兴的?”
什么问题……怎么什么都要问。
顾砚舟想了想:“大概一个月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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