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是中等偏上的水平,比有些私房菜还便宜,要不是桌位难排,来的人肯定更多,相应的包厢也更难抢了。
连续三天雇的人都没抢到包厢,闫星洲开始急了,他已经快一星期没吃到烤乳猪了,昨天做梦都是第一次吃烤乳猪,还在想这猪怎么这么难咬,醒来发现嘴里叼着手机,手机壳背面都被咬出了牙印,还好屏幕没事。
事实证明有些事不是自己来就能行的,闫星洲之前还嫌弃雇的人手速太慢要自己上,接连失败几次后他就认清了现实,那次就是单纯的运气好。
于是闫星洲开始拜天拜地,半天没到就在屋里摆了一排的神像,估计他自己也分不清都有哪些神,主打一个广撒网,总有一个会回应他的。
至于有没有效果,看他这几天的精神状态就知道了,非常符合当代年轻人的做事信条,应验了是佛祖保佑,没应验就是还不够诚心,下次多上几根香。
闫母有次来他房间,门一开差点没被呛死,浓浓的白烟她差点就要以为屋里着火了,然后才发现是儿子在屋里点香没有开窗通风。
不仅是闫母担心儿子,闫星洲的那些朋友也很担心他。
狐朋狗友是真的断干净了,闫星洲不至于拿这个骗他爹,剩下还有几个他爹亲口认证合格的,这段时间一直试图约闫星洲出去。
他们是知道闫星洲被“禁足”的缘由的,自然不会拉他出去胡闹,最近约的这么频繁,不过是看他以前很喜欢外出,现在完全不出门了,有些担忧是出了问题,才会想办法的把人约出去。
闫星洲被约的也有些烦了,老实说他自己也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出去放松过了,朋友跟他发消息的时候,他第一反应是居然是去什么酒吧啊,不如去罗萝小馆搓一顿!
连搓一顿都用上了,放以前他是绝对不会用这种词的,深感自己堕落了的闫星洲终于松了口,暂时放下上香去酒吧赴约。
说是酒吧其实更像俱乐部,老板是朋友之一,面积不大他们也不以喝酒为主,他爹不喜欢酗酒的人,好几次都跟他说要是被他发现是喝醉了回家的,就会打断他的双腿。
闫父自己在外应酬都不会把自己喝醉,对这唯一的儿子更是严格,好在闫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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