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并不步步紧逼,把人臊得通红着脸避开,也就算了。
屋里的两人还不知道外边丫鬟们的争执,武承安见喊不来人越发羞恼,趿拉着布鞋就要往外间去。
偏气得急了腿都是软的,还没走两步就脚下踉跄,幸好孟半烟动作快起身扶住了这祖宗,才好悬没让他在屋里摔着。
“大爷这是急什么,我不过跟你闹着玩儿你还当真了。气我就气我你喊别人做什么,咱们俩的事你把满院子的人喊来就行了?”
“你,你、你……”
武承安身段欣长,再是单薄瘦削也是个成年男子,即便被孟半烟扶住也往后退了两步才站住。
他怕自己压着孟半烟,下意识转身去扶她。可心里还搓着火,见孟半烟还拿话打趣自己,连眼尾都染上一抹红,是真真气急了。
“好了好了,今天是我的不是行不行。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是我这人不知好歹,心里憋着邪火儿全撒你身上了。”
孟半烟到底不敢把人真气出病来,总算朝他服了个软,又把人扶着重新坐回床榻上,“我说要去厢房也是逗你玩儿的,你在这里我还能到哪里去。”
武承安就没见过孟半烟这样的人,想生气可被她一哄又气不起来,想算了又觉得今晚上这一遭自己实在无辜。最后只能又起身去喊丫鬟进来,这次不是要收拾厢房,只让她们去打水来洗漱歇下。
闹过这么一场,正是新婚腻歪得紧的两人终于有一个晚上是老老实实盖上被子并排躺着。
“长安,睡了吗。”
“嗯。”
“嗯是什么意思,是睡着了还是没有嘛。”
“快了。”
孟半烟的手从自己被子里伸出来,又伸到武承安被子里,摩挲着握住他微凉柔软的手掌。修长的手指颤动了两下,又很快平复下来。
“对不起啊,今天是我不讲理了。”
也许是当家久了,孟半烟也添了好脸面的毛病,平时不显到了要紧的时候才较劲儿。其实方才孟半烟就明白这次是自己的错,可就是开不了口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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