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思及此处,武靖觉得当年送大儿子进宫去读书这一步着实没走错,下了马车第一件事便是让门房上的奴仆,去松云院把儿子叫来。
门房上的小厮一路快走到松云院门外才停,找了个拐角背人的地方扯了扯自己的衣角,又拿手抹了抹有些杂乱的鬓角,确定从头到脚都能见人,这才迈上松云院门口的台阶,站在门外冲守门的婆子笑得谄媚。
“难得碰上涂妈妈当值,我先给妈妈请个安。老爷回来了,说要请大爷往前院书房里去一趟。”
“你这猴儿做的什么战战兢兢的怪样子,以往来咱们这吃茶要水的,可没见你们这样过。”
“那怎么能一样,昨儿个夫人可当着所有管事妈妈们的面,把府里的钥匙都交给大奶奶的,这往后咱们的日子可就都仰仗大奶奶了,哪里还敢造次。”
“就晓得你们背地里要嘀咕这些,都说管家三年猫狗都嫌。我们也不求你们记着咱们大奶奶的好,只盼着往后你们别背地里骂奶奶,就阿弥陀佛了。”
两人站在垂花门里你来我往闲扯过几句嘴,涂妈妈才转身往里走去通报。转身的时候还不忘把小厮叫进门房里坐着,“你安心等等吧,渴了就多吃点饮子,往后少做那怪样子就行了。”
小孩儿这才高高兴兴进了门房,自己动手舀了一碗带着冰碴的绿豆汤,捧在手里一口接一口。
武衡的丧事把所有人都累了个够呛,路祭那日回来,孟半烟结结实实躺了两天才缓过些精神来。
武衡是武靖的亲叔叔,按道理武靖要守孝一年武承安三兄弟也要守孝半年。但这种事没人死盯着计较,等出殡过后也就差不多了。只要府里别日日笙歌,又有谁会在意。
去年端午孟半烟就因为急着来京城,没能留在潭州家里过。今年又撞上武衡的丧事,端午那天她都还在武衡府里帮忙管事,自家这边备下的东西都没用上。
偏偏端午那天还最热,晚上从武衡那边回来,孟半烟又热又累饿过了劲儿什么也吃不下,洗了澡倒头就睡。还是半夜又饿醒了,才从厨房端了一碗鸡丝面吃了才缓过劲儿来。
留在家里的武承安也没心思过节,除了各处主子那里送去的席面,其余多出来的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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