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属下只是,”袁若全站在凌初左侧,没想到凌初这都看见了,他心中所想有些不敬,连忙收起笑容,尴尬道,“只是觉得小公子真干脆,想都没想就指了三个最好看的。”
这些年大家都默认凌君汐不留人,都忽略了皇上送人去将军府本来的意图。于是人选当中,自然有本来就想进守卫军的人寻捷径,碰碰运气以避开艰难重重的军考,反正兜兜转转都会来到守卫军中吃皇家饭,还能得个皇上的人的名头。
这是看不见的暗面规矩,谁知今年就不行了。
选的人容貌出色,传回宫中,必定又是风言风语。
凌初面色怪异,这些人的意义本就不同,而安逢留下的意味,更怕是以不太好听的名义。
这真的是义母的意思?还是安逢见着人还不错就真留了?那留下又是做些什么……
凌初有些想收回让段禀知留在府中的话,但又觉得这脑中的想法太过荒诞无稽,要回人实在多此一举。
还有,他想也只是想想,袁若全怎么能想,又会想到什么地步?
凌初凝视着袁若全,直看得袁若全人都慌了,凌初才轻斥道:“别想些有的没的。”
袁若全讪讪应下:“是。”
凌初又问:“这些日子安逢可好些了?”
袁若全早已习惯凌初时不时地插句片言只语问安逢的近况,他心中腹诽凌初每日都问,却又不去看,答道:“好多了,卢大夫说已痊愈,还比原先预想好上许多,属下已不用去照看了。”
凌初点点头,忽又想起什么:“对了,过些天,你把安逢的话本还了,藏到他房里某个偏僻角落,让他日后找着。”凌初神情严肃,“勿要引人注意。”
这折腾的,怎么拿了又要还回去?
袁若全心中满是疑惑,更想不明白为何还要偷偷的,但也应道:“……是。”
红墙深院,此时的皇宫,一青衣宦人拿过探子封死的密折,转身走进殿内,低声道:“陛下。”
萧旸正翻看着奏章,他随意接过,拆了来看,谁知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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