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上过当。”
凌初道:“段禀知试探过数次,可也分不清成端云是无辜还是警惕。”
确实,成端云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柔弱美人,眉眼一动都是水汪汪的可怜,时而泪眼婆娑,安逢看着都心有怜惜。
安逢叹道:“磨茧,想必也很疼吧……”可他心中却还是有疑问,“那段禀知为何不一开始就同我们说呢?即使不确定,那也可以有防范,不是吗?”
凌初道:“这我也不得而知了。”
安逢道:“还有丘云寺,据我所知,娘亲和姑母并不信佛陀。”
安逢倏地沉默下来,凌初道:“你猜到了?”
安逢道:“可是这太牵强了,先太子妃在丘云寺修行,娘亲也确实是在宁家做过护卫,可她同宁家关系并不亲,怎会特意去看望,还会让段禀知瞧见?”
话出口,安逢就意识到了自己想法的错处。
凌君汐是跟宁家有仇,但不一定对宁家所有人都有仇。
当年皇太子萧安薨殁,哀恸的不止帝王,还有太子妃——宁婧言。
她与太子之间有一道旨意,三书六礼,只差亲迎。
太子回京途中薨殁后,没过多久,宁婧言便遁入佛门,她剃去青丝,大好年华就遁入空门,再也不闻外事。
而后时局种种变幻,波诡云谲,她都稳坐俗世之外的寺庙,只有在其胞妹嫁入廷王府时,她才出了丘云寺一回。
安逢回忆自己看过的书,猜测道:“或许娘亲当年在宁家时,同先太子妃交好。”
话说完,安逢皱眉,又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即将要抓住那一丝若有若无的头绪,却始终抓不住,这种感觉竟让他心慌头疼,“不,可能也未必交好,娘亲姑母定居温阳,丘云寺名声响亮,前去求缘求安的人络绎不绝,丘云寺离温阳不算远,娘亲她们时时去拜也有可能,并不一定是为了去见先太子妃……”
“已经是故太子妃了。”
“什么?”安逢诧异道。
“去年立冬,太子妃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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