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使方才还在说他的刀呢,我本想问副使今日怎未佩刀,却又不敢问。”她笑道,“我不过是带个信的功夫,便就见着小公子了。”
“方才?”安逢注意到了这两字。
“对啊。”
“义兄在附近?”
赵飞韵指指她走来的方向,“副使就在那小巷,刚捉了个盗匪。”
这可真是巧了,要不是马车坏了,他都要和义兄错过了。
赵飞韵问:“小公子不跟着属下去吗?”
安逢也想,可如今他是行动不便啊……他想了想,道:“我在此处等着便是,劳你给义兄说一声。”
赵飞韵愣了一下,有些为难地笑道:“小公子……副使他忙碌,根本不会路过这里的。”
安逢觉得也是,犹豫了一下,对宁启则道:“宁公子,我就是去找人的,便不去守卫军营了,多谢宁公子为我行车马之便。”
宁启则笑道:“小公子客气。”
两人分别,安逢跟着赵飞韵去找凌初。
约莫一刻钟,马车车毂换好了,宁启则坐上马车,拿贴身巾帕擦了擦闷热出来的湿汗,喝了口奴仆买来的梅子冰饮,疲累得阖眸小憩。
不用去守卫军营,马车便一路往宁家驶去。
车轮辘辘,行驶片刻,便遇上人流车马堵塞。
宁启则听见有人抱怨:“守卫军这每日搜查,也太耽误咱生计。”
“还不是每夜都死人,近日真是不太平,我都不敢在外久留,日头还未落我便就收拾回家了。”
“每日都这般,也未见有何成效!莫不是偷懒耍滑吧……”
“你小点声吧,守卫副使可就在前头呢!”
那人噤声片刻,又是小声道:“我又未说些坏话……”
宁启则在马车里轻呵一声,心道是守卫军放出的凌怀归坐镇的风声,好压制不满,人明明在城东捉捕人犯,怎可能在此处?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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