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三年对官吏的考课,这十七个举人算在当地县令头上,可以说是浓墨重彩的一笔功绩。是以这夸奖陆久安心安理得地接纳了。
“说起来,你从小就和他人与众不同。”像是忆起什么有趣的事情,陆文瑾微微一笑,“别的稚子懵懵懂懂的时候,你就已经抱着四书五经看得津津有味了,还说出什么‘君子不可不抱身心之忧’这样的话。”
那么小的一个粉团子,握着比自己手臂还长的毛笔,一脸严肃地学着大人的口吻说话,逗得周围一圈长辈啼笑皆非。
“哦?”陆久安记不起原身太多事,乐意听他多讲讲,“一晃多年,那时候太小,小弟还不太能记事,我真那么聪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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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陆文瑾顺着他的话继续说下去:“我记得有一年在街上,你和我们走散了,大家都以为你贪玩,不知去你去了何处,但其实你是被拐子带走了。”
人贩子在各个朝代都屡见不鲜,如果是小孩被拐骗,很少能够安然无恙地找回来。
“哦,然后呢?”
“府上出动家丁满城的找,爹娘着急得不行,结果到了晚上,玉石铺的掌柜亲自把你送了回来。”
陆久安放下筷子,双手撑着下巴听得一脸认真。
“原来你被那拐子带走后,不哭也不闹,还非得亲昵地认亲叫人家大伯,主动把脖子上那块价值不菲的长命锁取了下来送给对方,说去玉石铺可以换不少钱。那拐子信以为真,带着你去了玉石铺后,你径直把店里最贵的两块玉给砸了。”
“这……”
陆文瑾没再细说,但是陆久安大概猜到了是怎么回事,一时也被原身小时候的神操作给惊呆了。
此子当真聪慧也!
陆文瑾又陆陆续续讲了一些其他的事情,直到桌上的饭菜渐凉,陆久安才意犹未尽地催促他回屋休息睡觉。
接下来几天,陆久安索性推了手上一些无关痛痒的公务,一门心思地跟在自家大哥旁边。带着他游山玩水,鞍前马后的,生怕他在应平过得不够满意,突然和自己提出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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