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觉察的委屈,“我那天看到你和李聃一起从酒店里出来了......”
他深知,自己可能确实对宴萧产生了一些误解,但心中那份疑虑却如同顽固的阴影,始终都难以释怀。
宴萧其实也明白,有些事情,一旦揭开了那层朦胧的薄纱,便再也无法像从前一样纯粹而简单地存在了。
他幽幽地叹了口气,“我和李聃之间确实没有什么,但你如果非要揪住白月光这个点问个清楚,那我只能说,我年少时确实对他动过心。”
梵粲听到这儿尽管心里面很不爽,但那毕竟也已经是过去的事儿了。往事不可追,谁都不可能回到过去,何况自己在年少时就跟个哪吒似的作天作地,也根本没遇见过宴萧。
“......那现在呢?”他的内心在挣扎,理智与情感也在无声中交战,他知道,想要完全释怀,并非一蹴而就的事,所以必须要问明白宴萧现在对李聃究竟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