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练习生的父亲垫付过医药费?”
梵粲一脸懵,“......十多年前?”
宴萧唔了一声,“确实挺久了,当时的手术费挺多的,大概十多万。”
“好像......是有些印象。”他努力回忆着,“我当时在医院走廊上看他长得挺好看的,但是一脸愁容,就去医生那里问了一嘴......”
梵粲见宴萧眉峰微动,欲言又止,连忙解释道:“但是后来我就出国了,可没联系过他呢。”
宴萧凝视着他,脸上看不出是什么神情,“你没给他写过信?”
“......就......就写过一封。”梵粲有些吃惊,宴萧怎么连信都知道?可自己除了记得那个练习生长得好看之外,可是连手都没拉过啊,两人之后根本就没有联系,宴萧现在问起这么久以前的事,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你怎么知道我给他写过信?”他忍不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