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制孽力。认我做了弟子,教我佛雕。还送我上学,供我读到毕业。”
法界,在佛教中有着诸多释义,但更多时候泛指的是与现实世界有所交集或无所交集的其他世界。而是否能窥探到这些隐藏的法界,全看灵性高低与修行水平。
了了理解的法界是平行世界,又或者是人的前世。
她在裴河宴提及佛教至宝时,立刻想到了那串佛骨念珠。那时,了致生重而慎之,执意写信想要归还念珠时,和她强调过无数次它的珍贵。
她理解,又不完全理解。只知道了这件东西她损坏不得,丢失不起,从未示于人前,只在晚上睡不好时或者想念在南啻的那个夏天,才会从枕头底下取出来戴在手腕上。
今日她才知道,那是裴河宴的师父特意为他请的。
了了没舍得打断,她安静地听着,连呼吸声都缓缓缓缓地放慢了。
“我始终记得师父的教诲,不贪欲、不享乐、不纵情,修身养性,规戒持律。有些恩,是要还的,而我除了梵音寺没有其余归处。我是否真的佛门弟子,已无太大差别了。”
炉子将水壶中的水烧沸,冒出咕噜咕噜的沸腾声。
裴河宴将煮沸的水冲入壶中,关了火,给她倒了杯新茶。他仍是不疾不徐的,语气轻描淡写的像是在说别人的事:“但我二十岁至今,做了两件出格的事。”
“一是把佛骨念珠送给你,二是默许了自己僭越了边界。”他将杯子递给了了时,抬起眼看她:“第一件事,出自我本心,即便重来一次,我也想把它送给你。”
他一停顿,了了也跟着屏息。她有些不敢听,她直觉他说的唯二两件出格的事都与她有关。
她把茶杯端到面前,滚烫的热水已将杯子熨成了一块炽热的陶片,她很快松开,等着山风将茶汤的热气逐渐冲散。
“你和了先生离开南啻后,我头一次发现我这么孤独。”
在此之前,他有师兄陪伴,有师父教导,虽不爱交朋友,可身边来来往往的都是些他亲近的人,他偶尔品尝到孤单,也能自娱自乐。
光是看着沙漠上的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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