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着这话多少有点大逆不道,斟酌一番后还是委婉了些。
但觉悟怎么可能不知道了无心里在想些什么:“你就因为为师多吃了一份甜品,就急着赶我走?”
了无看天看地,就是不敢去看觉悟,脸上的那点心虚完全遮掩不住。
裴河宴咳嗽了两声,打断师徒俩的机锋:“你把她先送回去了?”
“嗯。”了无重重点头:“我看着小师兄进屋了才走的。”
“她什么也没说?”
了无摇头:“没有啊,小师兄会说些什么?”
裴河宴没回答,只是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你回去吧。”
了无走后,觉悟挖一勺甜品就看一眼裴河宴,那欲言又止的眼神看得他不堪其扰,轻叹道:“你有话直说。”
“我能有什么要说的?”觉悟嘴硬:“我就是觉得甜品好吃,有些感概。”
他原本还等着裴河宴接茬,可等了片刻,却连声气音都没听着,只能呷巴了两下嘴,自己接话道:“不做僧也挺好的,吃无禁忌,也不用持戒受罚。”
裴河宴闭上眼,忽略掉觉悟的眼神:“那你还俗去吧。”
觉悟:“……”
这人心情的不好的时候,真是没法沟通!
了了睡不着,干脆起来翻粉本。
上周一共三天,她和了拙全在玩泥巴。大雍朝普遍流行“复古”,从皇室开始流传至民间,大雍的老画师全画的一手南啻风格的壁画。
南啻的壁画在抹平墙壁后,用草杆或麻杆混入泥浆中,将壁画铺出层次,再用抹子反复数十遍,直到将墙壁抹平,才可作画。
这就跟挑画纸一样,不仅背景色得均匀一致,面也得平实光滑,否则第一步勾画时就凹凸不平,很难将画作好。
了了每周给自己布置的工作量都不同,上次是抹墙,这次得在壁面上作画稿。
了致生喜欢用木炭条,教出来的了了也是如此。起稿最重线条,若不是拓画,考验的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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