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挑衅,他所说的每一个字,依旧是一言九鼎,不可违抗。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他的问,是在给远谦一个机会,一个把刚刚那些话收回去的机会。他毕竟是ai才的,远谦身上有他需要的东西,而这些东西将会助他成就经国大业。
可远谦并不愿领这份情,暗暗将心头升起的惧怕强压下来:“奴才说贫贱之知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天底下也没有一夫二妻的道理,此乃有悖1un1i,大逆不道。”
载湉的愤怒已经压抑不住,拍案而起道:“你是旗人,怎可娶汉妻!”
“旗汉禁止通婚早已不实行,何况康熙爷乾隆帝的生母都是汉军旗人,皇上身上不也留着汉人的血吗?”
载湉忍无可忍,额角的青筋凸起,剧烈跳动;紧接着血气上涌,整张脸涨得通红,一路红到了脖子。他咬牙切齿道:“够了!看来是朕平时对你太过宽容,才纵得你无法无天。来人!把他给我拖出去,朕不想看见他。”
“皇上想要励jg图治,除弊更张,一言一行却都在重蹈覆辙。从古自今也没有哪个天子b臣子休妻另娶,陈旧的思想早已根深蒂固,您想拔也拔不了了!”
远谦在被太监、侍卫拖出去的同时,还不忘对载湉大喊。他的每一个字都化作银针,深深刺入这个年仅二十四岁的皇帝心里。
载湉怒火中烧,让他生气的是,远谦是对的。那一刻他幡然醒悟,知道是自己错了。可他是皇帝,是九五至尊,皇帝是不能错,不会错的,要他认错难如登天。旨意已经颁布下去,告知天下百姓,这时要他改口承认自己错了,他做不到。他不做到,自然就要有别人做到。
远谦被押出g0ng门,有与他关系不错的同僚见他触怒皇上,临走前还劝他:“你这人就是不懂变通,皇上就算再有不是,也容不得别人置喙。你倒好,还和皇上吵了起来,我在外面听得都心惊,也不知道你哪来那么大的勇气。”
绮然派去的车夫吴老,还候在g0ng门口,他见少爷被一帮侍卫押了出来,心里正纳闷:少爷不是刚御赐了姻缘,怎么转头就被赶出g0ng了?然后便听到侍卫同远谦说的话,背上的冷汗顷刻间打sh了衣衫:少爷竟然跟皇上吵起来了?
远谦没想到吴老会来,告别同僚后,问他:“你来做什么?”
吴老战战兢兢地打了个千儿说:“夫人让我来接您回府。”
这话一说出来,远谦心里立刻
明白了几分:看来家里也知道赐婚的事了。
他直接上了马车,对吴老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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